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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绍在军营帐中端坐,身上胸口和断掉的肩膀上,缠绕着一层又一层的布匹止血。
不得不说,江越给他涂的神药效果强得可怕。
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匮乏时代,在沮授等人都认为他必死的情况下,他不仅没死,而且还很快就能正常坐在大帐之中号令四军。
但。
这并不代表疼痛会消失。
更不代表,他对江越的怒与恨,会有一丝丝减少。
相反。
胸口那恐怖的伤口,还有永远失去的手臂,让他此刻双眼中充满血丝,对江越恨之入骨!
但无论他怎样恨,又怎样派出麾下士卒,大范围,近乎一寸一寸掘地三尺地四处去寻。
那不久前还在帐内的江越,就是凭空消失了一样,怎么找都找不到。
四周负责找人的吕旷等人听到他的问话,自然低下了头,不敢与他对视。
使其怒火更盛,偏偏无处发泄!
“主公!”
此时敢说话的也只有沮授了,他上前一步劝解道:“江越找不到了就找不到了,目前曹军依旧混乱,我军却重新有了主心骨,应该乘机继续发起进攻,不可丧失良机啊!”
然而他不出声还好,一出声,袁绍的目光霎时间便冷冷地注视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你让我放了江越?”袁绍冷声问。
“不是……”
“因为江越当时捅的人是我,而非你,对吧?”袁绍直接出声打断了沮授的辩解。
“臣非此意……”
“我被江越挟持时,不顾我生死威胁江越的是你吧,坐看众人放箭的人也是你吧。”
袁绍眯起了眼睛,心中的怒意终于找到了宣泄口。
他可清清楚楚地记得,自己被江越抓住时,就是沮授拦住众人让江越破釜沉舟,差点弄死自己的。
那时。
全营无人敢动弹。
唯有沮授,还敢令众人往前压,视自己这个主公的性命为赌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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